一不小心,成了留守老人
近二十天,我成了真真正正的留守老人。
既有孤独感,又有自由感。
但比起农村的留守老人来说,我强得太多了。
他们在南墙跟晒暖熬岁,屋檐下坐套聊天。
而我,则是与电脑相伴,有网师e友,过足了“留守”的瘾。
一人吃饱全家不饥,是每天常有的事。
一日三餐,虽然没有油合面那样滋润,但总是想吃啥,就买啥,就做啥。
三元钱的早餐是这样精算的:一元一个肉包子,连菜都有了,二元一碗胡辣汤,连碗都不用洗。
十元以内的午餐是这样打算的:羊肉汤、驴肉汤、羊杂面、烩菜,都没有超过十元钱。
晚饭呢,很简单。只要没有饭局,都好对付。吃点水果,喝杯茶水,养养生,减减肥,很舒服。
有时候,熬稀饭、溜馒头、炒菜,不到40分钟就解决问题,但往往是做饭时,才发现锅、碗、筷、勺还没有洗。
这倒好,每次做饭都是刚洗过的餐具,干净得很。也许,是个好习惯吧。
一个人的光景,吃饭是头等大事啊。因为,咱还要靠身体去挣钱,凭心计去生活。
何为“留守”?对军队来说,就是留下来,守住阵地。对我来说,就是留在金城,守住家庭。
为何要“留守”?因为家庭的圆心转移到郑州了。
偏巧,今年春节除夕才放假。坚守工作岗位,留守天波杨府。于公于私,于情于理,再自然不过了。
今天,我要回乡村老家川口,贴春联,响鞭炮,告慰家族、邻居和父老乡亲:年近月到,向大家拜个早年;大年初一,不能为大家春节联欢活动摄像、拍照了。
我要乘火车东移,赶到省城吃年夜饭。
这一举动,全然改变了儿女回家过年的传统理念和做法。
神州马年除夕之夜,对摘掉留守老人帽子的我来说,将是开天辟地的新纪元。